“……”
烈靳霆咬紧牙关,生怕下一秒就说了不该说的话,彻底让两人变成敌人。
他故意急促,硬生生强迫自己后退。
“时间不早了,为兄先走了,如果住不习惯,你尽可以让锦衣卫通传?”
他转身时,烈九卿温声道:“你是在暗示我,尽可以利用你吗?”
烈靳霆浑身一震,否认的话迟迟说不出来。
烈九卿笑了,“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哥哥的信条就这么轻易打破了吗?”
听见哥哥的瞬间,烈靳霆这些日子心里莫名的惶恐不安就这样消失了,他阴郁的唇角松动,“或许吧。”
“我不会留情的。”
烈靳霆哑声道:“这是我自找的,我也不需要你留情。”
她留情,他只会得寸进尺,迟早会冲破理智。
阵法里那片诱惑人心的低吟浅唱突然就冒了出来,烈靳霆神色一变,脚步骤然一快,留下一句:“那位道长心思叵测,他能看穿人心不是作假,离他远一点。”
一炷香后,锦衣卫送来了铁打酒,还有一壶安神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