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楚卫离开时,带走了熟睡的四安。
偌大的寝宫里只剩下了烈九卿。
她蜷缩在一起,睫毛轻颤间,眸色幽深,“伯牙和子期……”
伯牙是那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子期则是她每次感知的女人,这一次还出现了另外一个女人,是伯牙和子期感情的介入者。
烈九卿清晰地记着子期心的钝痛,她却只是沉默地看着,甚至连那女人给的毒药都会喝下去,仿佛是一心求死。
哪怕只是几个片段,烈九卿都能懂得子期的绝望。
伯牙哪怕爱她,可对另一个女人的无限纵容也成了她心上的一根刺。
时间越久,刺越深,直到她的爱被疼痛掩盖,从失望到绝望再到无动于衷,烈九卿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子期的灵魂在哭。
烈九卿不过失神了片刻,很快就回神,起身给温容写了一封信。
这么几天没给他送信,他定然会担心的。
派人送去后,烈九卿花费了些时间调理了下自己的身子,很快就逼着自己打起了精神,把去璇玑谷底下时所经过的地图画了下来,但却始终都联系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