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不安更大了。
她甚至避免不了多想,温容执意给她相忆,是不是相信了它们那些看似荒谬的传说。
她终究只知道一小部分,剩下的或许只有温容得知。
“夫人?”
烈九卿的脸色突然变得难看,画意不禁担忧,“是又不舒服了?”
“就是累了。”
这些天下来,烈九卿就是铁打得也累了,何况疲惫的是心。
画意把药放下,“晚些要不要出府走走?明天是元宵节,不少外乡人也来了,很热闹。”
烈九卿低声笑了笑,“你平常都是劝我少出门,今天这么主动,我可不能不给面子。”
说着,烈九卿就去换了衣裳。
这回,她没像过去一样穿着男装,而是换上了寻常的女装,墨色金底绣暗纹,是温容最常穿的款式。
她随意地挽上了发,找了温容的发簪戴好,拿上面纱挡住了大半容颜,这才披上了厚重的披风。
入目看过去,她好像只是寻常的大家小姐罢了,看不清半点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