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不用担心,他一时半会死不了。”
听见玄衣的声音,聂无忧浑身战栗了下。
烈九卿扫了眼聂无忧的手腕,片刻就从那一片勒痕上移开。
她站起来,越过了玄衣道:“你跟我来。”
玄衣眉梢挺挑,跟着她走到了偏殿之中。
望着外头的大雨,烈九卿淡声说:“内脏粉碎,他再拖下去,恐怕活不久了。”
玄衣痴了声,“夫人莫要胡说了,他可是比疯狗还耐操,就是属下死了,他也不会坏掉。”
“没有痛觉不代表他的身体不会坏,我不清楚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但如果你想他再活一段时间,就不要再成一时之快折磨他了,他经不起了。”
“怎么可能,他……”
玄衣不知道想到什么,眉头突然拧了起来,“他坏了?”
“嗯。”
说着,烈九卿转身进了书房。
玄衣匆匆跟上,“他……”
刚说出口就没了下文,玄衣并不知道自己想问什么,只是觉得心里很不舒服,让他想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