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好像死了一万次一样,除了痛还是痛,哪怕已经痛到麻木,还是觉得好痛。
“不知死活的丫头,当控心蛊是什么了……”
“烈九卿,醒过来,快点醒过来……”
“卿卿……”
“卿卿!”
烈九卿猛地睁开了双眼,昏暗的烛火里,入目满是银丝,她混沌许久才反应过来是臧殷。
过分安静的房间里只有滴滴答答的声音,烈九卿抬抬几乎没有知觉的手,花费了好久才说道:“你救了我?”
臧殷漫不经心地喝着酒,“你和你娘一样胆大包天,都当阎王不会收你们。”
烈九卿重重咳嗽了一声,心口撕裂的痛,她浑身战栗,半晌才回道:”谢谢。”
四肢放血,是缓解控心蛊最简单的办法,但却缓解不了吃顿的疼痛。
臧殷起身,不疾不徐走到了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小丫头,自己几斤几两不清楚吗?你还真以为感同身受就能解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