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内力不要钱的运转,他早去见阎罗王了。
臧殷随性地坐在一侧,一头银发落在身侧,袒露着大片大片的胸膛。
他手里拿着酒坛,漫不经心地看着青酒发火,十分不爽道:“你是八哥吗?怎么这么烦啊。”
青酒深吸了一口气,阔步走过去,一把夺走了他手里的酒坛,“驸马去锦衣卫找碴了,您要是闲着没事,不用一起吧。”
一个人疯也是疯,两个一起疯上疯,顺便,臧殷也能给温容背个锅。
小团子长大了成了疯团子,不过到底是晚辈,看见了也不能不管,臧殷也不差这一点麻烦,多点事能老实点,最好赶紧滚回南疆。
青酒肯定,臧殷在这样折腾下去,第一个出手的肯定是自己。
以下犯上这种事,他暂时还是不想做的。
青酒话音一落,臧殷身影转身就消失了。
望着大开的窗户,青酒用力揉了揉太阳穴,“不生气,绝对不能生气,让他去折腾驸马就行了……”
牺牲温容一次也是牺牲,十次也是牺牲,总之,臧殷不能再有灭城的冲动。
他叹气,“徽音小姐,属下对不起您,得委屈您选的女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