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疯还是千岁爷疯?”
玄衣仰头,已经笑不出来了,“你说,夫人要是知道千岁爷是个实打实的疯子,会不会吓跑?”
镰仓垂眼,“你觉得,夫人会相信吗?”
这天下,谁不知道温容是个疯子,可惜了,烈九卿不信。
她眼底的温容是个病弱得娇养的美人,是个离开她就活不了的阿容哥哥。
她永远不会知道,温容的真面目。
欢色不是、庆久也不是……
他比烈九卿能想到的全部都要危险一万倍。
可她,永远没有机会知道。
因为,温容永远都是她喜爱的温容。
玄衣慢腾腾地起来,拍了拍身上的雪,“啊,疯子太美的话,还是会被轻易原谅的……”
镰仓蹙眉,“你多久没吃药了?”
玄衣歪头,“让我想想。”
他不确定地说:“大概是从西域回来吧?”
镰仓越过他,“千岁爷见过聂无忧后,这两日让他陪你玩,我会让其他替身去应付皇帝。”
玄衣笑着跳到了他面前,“仓啊,你竟然会关心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