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月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你没看见咱们公子都伤透心了,还不赶紧去看看?”
“公子有分寸,不像你,傻缺。”
弦月正要怼回去,弦歌已经主动走到了蓝桉身旁。
弦月跟来,郁闷道:“公子,难的见面,怎么不叙叙旧?”
蓝桉看了眼烈九卿离开的方向,轻笑道:“她已经成亲,深夜与男子会面,对她不好。”
弦月无语,“公子啊,不是属下说您,全天下都知道烈九卿追着温容的事,先不说这到底是真是假。就依属下看,那位和容七小姐成亲的阿欢公子最多就是临时拉出来的当挡箭牌的,毕竟当时那么多人刺杀她,她找个男人在身边,也许就是混淆视听。”
弦歌默默道:“闭嘴。”
“我这还不是见不得公子伤心?来都来了,不说不做,这也太憋屈了?”
蓝桉这心思,别人看不出来,他们这每天陪着能不知道?
自打蓝桉回去,他常常会做些八珍糕放着,他怕浪费,这几个月都快吃吐了!
还有那蔷薇酒,酒窖里都全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