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就算是个太监,不能做那事,但他身为锦衣卫指挥使又如何不知道他们这些阉人在房事上的手段。
后宫里,他们阉人能把妃子宫女哄得团团转,像狗一样马首是瞻。
温容对付烈九卿,如果也用上了那种手段的话……
烈靳霆只要想想,心头那股压抑许久的欲望就迫不及待地冲了出来。
他隔着暗色上下打量着烈九卿,眸色越来越深,气息越来越重。
“你还未出嫁,和他单独相处这么久,不合规矩。”
“哥哥和我讲规矩的时候,是不是你自己也要守一守?”
烈九卿唇角勾起,似笑非笑道:“你抢我马车,杀我马夫,这样好像不合规矩也不和哥哥身份吧?”
烈靳霆的视线长久地停在烈九卿的身上,一直都没离开,看见她那一点轻笑,他握刀的手逐渐收紧。
“自大典那天离开,你一去十六日,为兄如今只是杀了一个马夫,应当已经是十分冷静了。”
听出烈靳霆言辞间的戾气,烈九卿抿唇笑了笑,“哥哥,你比以前爱生气多了。还是说,二姐气着你的时候,你是这样对她的?”
烈九卿正笑着,烈靳霆突然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