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私密处,简直触目惊心。
这件事,只有濉河知道。
自此之后,顾天琊再也没有靠近十三洲,也绝口不提当初发生了什么。
濉河从小就跟随顾天琊,只有这九个月里发生的事,是他不知道的。
顾天琊生性洒脱,除了喜欢赚钱从来没喜欢过什么。
但他很清楚,这几个月改变了顾天琊的一生。
他也没说过要娶妻,哪怕顾谦再三相逼。
他对人也再不从从前那样真切了,总是蒙着一层让人洞穿不了的墙。
直至今天,能贴身照顾顾天琊的人,只有一个濉河,其他人连他的房间都不能近了。
原本,他从来不会委屈自己,什么都要最好的,但这几个月他似乎受尽了委屈。
濉河命人将匕首送到了帝都的铸剑坊,命人融掉。
融掉前,一个高大的年轻男子出现,将已经变形的弯刀留了下来。
刀鞘变形,弯刀已经拿不出来了,可即便是这样,他却仿佛视若珍宝。
他低声笑着,藏在宽大帽檐下眼微微泛着淡红色,“呵,就因为我不是女人,你就这么狠的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