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会儿,他哑声道:“你明天再派人去打听打听,药王谷什么时候开谷,我得去一趟。”
“是。”
顾谦低声说:“希望老天长眼,不要再折磨这两个孩子了。”
夜深,风淡,屋里头传来重重的落水声。
“温容——”
烈九卿一听见屏风后的动静,立刻就跑了过去,从浴桶里拽出了落水的温容。
他一身狼狈,长发湿透,凌乱地贴在他的脸上、身上,眼睛因为进了水,红了一片,还占着一些药沫,怪狼狈的。
他重重的咳嗽着,无力地趴在浴桶边上,虚弱道:“七小姐,本座病着,你弄这么多的水,是要谋杀吗?”
“我没想到你站都站不稳……”
温容抬眼,“本座病了,没力气。”
他强调,“没力气,一点力气都没有。”
“……”烈九卿清了清嗓子,“那我伺候千岁爷沐浴行吗?”
温容耳尖微红,闭上眼轻轻颔首,“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