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闷声道:“她说,以后都不疼本座了。”
听着温容虚弱的声音,镰仓将瓶子递给她,“夫人总归是疼您的,实在不行,您就和以前一样装装乖,她始终拿您没法子。”
几乎被仇恨支配的温容,理智所剩很少,只能听进去关于烈九卿的话。
他指尖一动,将小瓶子拿在了手里。
他温柔地摩挲着,唇角却是极为冰冷的命令,“皇帝祭天之时,在场之人,通通杀无赦!”
镰仓的身影很快消失,“是,主上。”
狂风将鼓声和铃铛的声音不断的送进温容的耳朵里,他嘴里的黑血仍旧不断,他却只是摩挲着小瓶子,竟是舍不得打开。
他把瓶子放在唇边轻吻,眸光松动,仿佛灵魂都重新有了温度。
“卿卿的味道……”
烈靳霆巡逻一圈回来,发现温容似乎有了动静,他牵着马走过去。
“千岁爷,您准备好了吗?”
他冷酷道:“您要上祭祀台了。”
温容似乎没听见一样,烈靳霆绕到了一侧,正看见他手中的小瓶子。
那小瓶子烈靳霆认识,烈九卿平日里常用来装药。
烈靳霆牵着缰绳的手一紧,目光晦暗不明地看过去,心里头只有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