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烈九卿还没到祭祀台,镰仓就拦住了她的去路。
“夫人,您暂时不要过来。”
烈九卿其实只是想看一看,“我看见兽笼被带上了祭祀台,陛下又想对千岁爷做什么?”
如果烈九卿看见温容受到羞辱,恐怕会心疼了吧。
“千岁爷自有分寸,您莫要担心。”
烈九卿指尖合拢,“画意说,祭祀舞中里的配乐会让他控心蛊发作,他现在内力被封,一旦发作,他的身子骨恐怕承受不住。”
“千岁爷不止一次封过内力来承受,您要相信他,他不会勉强自己。”
闻言,烈九卿唇间一颤,心疼瞬间弥漫开,以至于她眼睛有些潮红,“我就算相信他,但他的身体这两个月实在是不太好,我就远远看他一眼,让我安个心。”
“千岁爷应当最不想您看见这一幕了。”
温容一直都很看重这身皮囊。
他从前哪怕只是夜里去偷偷看一眼烈九卿都会盛装出席。
镰仓心下似乎明白是为何。
在温容看来,他这身好看的皮囊不过是因为媚骨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