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衣扯唇,将身影藏了起来,“夫人,属下还有要事要做,您暂时就守在这里吧。”
这里能轻易地看见温容,很安全,如果他需要她,她能第一时间赶过去,也能把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
玄衣出现在镰仓身侧时,气息有些不稳。
镰仓扫了眼烈九卿的藏身之处,微不可闻的拧了下眉心,“你怎么让夫人在那里?”
那个位置,视线太好,能看清楚整个祭祀台。
一会,她恐怕会看见温容被折磨的情形。
镰仓正要下令带烈九卿去更安全的地方,玄衣淡声道:“有些事,千岁爷一辈子都不会说的,不如让她看得清楚。”
玄衣垂眼,“一朝为人臣,就是一日被束缚,千岁爷本不该止步于此。”
他余光看向烈九卿的方向,意味不明的低喃,“或许,只有烈九卿能改变他的决定,让他做真正的自己……”
镰仓淡漠道:“千岁爷一直在做自己。”
玄衣嗤了声,“一句喜欢都不敢说出口,这是他吗?”
“喜欢会放肆,深爱才会克制,你比我懂不是吗?他是因为舍不得,才会如此为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