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走出内室,烈靳霆一眼就看见云嗔,他眉头下意识紧皱,很快又松开,“宸王殿下,时间太晚了,下官派人送您回去休息吧。”
话音未落,烈靳霆已经招来了锦衣卫。
“不必。”
云嗔可没有离开的打算,他手臂支着轮椅的扶手,懒洋洋地望着里面。
“本王担心还有人想害卿儿,今夜就先守在这了。”
闻言,烈靳霆欲走的脚步一顿,“她身负重伤,自有太医照料,您在这里反而不方便,何况她如今算是九千岁的未婚妻,殿下如此挑衅,恐怕也会给自己造成一些麻烦。”
画意站在门外已经有一些时候。
云嗔和画意,烈靳霆直接选择了后者,“画侍卫,这里就麻烦你了。”
画意颔首。
温容的人,除了必要的恭敬外,从来不怕皇室的人。
她进来,强硬道:“殿下,这里有下官在,您不必担心,请回吧。”
花岁冰冷的抬眼,握着轮椅的双手骨节泛白。
对她而言,任何对云嗔不恭的人,都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