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烈九卿,烈鹤信立刻怒了,竟是不管不顾直接对陈白莲发火了。
“你还敢问本相?你怎么管理的后院?她在锦园这么多天了,你都不知道!”
烈鹤信从前很少对她发火,自从一个月前他从外头带回来一个女人后,他每天每夜待在那女人房中也就罢了,对她就没什么好脸色了。
好啊,男人果真如此,喜新厌旧!
陈白莲忍着嫉恨温声道:“臣妾这几天一直都在崇善寺吃斋念佛为您祈福,今日早晨才回来,您……您真是怪罪臣妾了。”
“怪罪?你除了会坏事,还会做什么?”
烈鹤信气的胸口不断起伏,老脸涨红,恨恨道:“万一烈九卿趁机利用仙药之事得了圣恩,本相绝对饶不了你!”
此去北上,多少人刺杀烈九卿,她都相安无事,如有神助。
有人告诉烈鹤信,是有人在背后帮她。
烈鹤信自从知道了,他就夜不能寐,越想越害怕。
他怕帮烈九卿的人是顾徽音那个消失的姘头。
想到那个男人的强大,烈鹤信控制不住的浑身颤栗。
他见过的,就在新婚大典上,就一眼,他就吓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