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当初顾徽音这般照顾温容,他确实又让人侧目的资本。
“不知道他能承受多少……”
青酒跟随他许多年,不禁猜到他想做什么了。
他微微低头,看向臧殷,提醒道:“王上,驸马快死了,请您不要再强行给他内力。公主也是,她的身体方方面面都不如驸马,很容易受伤。”
臧殷舔着薄唇,不耐道:“二选一。”
对臧殷来说,他最不缺的就是内力,他想送就必须送,谁也拦不住。
青酒毫不犹豫做出了选择,“驸马吧。”
他做不出伤害顾徽音孩子的事,只能让温容受这份罪了。
反正内力多也不是坏处,他至少能多活几天。
青酒不放心道:“为了将来的小主子,请您掌握好分寸,不要故意诱发驸马的控心蛊。”
他嗤了声,“顾徽音真是死了都不让本王安生,非要留下你这么一个事多地跟着本王。”
说罢,臧殷快速往前掠去。
青酒指尖一颤,手缓缓握成了拳。
时隔这么多年,臧殷依旧没变。
哪怕他生性残酷无情、杀戮成性,却记得顾徽音说过的每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