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小容,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不会随便用这么凶险的药。你既然要用,一定是因为非用不可。”
他面色复杂,许久才缓声说:“七月婴的紫河车,我有。”
烈九卿一愣。
陈老郎中面色复杂,艰难的笑了笑,“我已经让人去取了,中午就能拿回来。”
他的背好像更弯了,“小容,这两天,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您请说。”
陈老郎中问:“信仰和初心,哪个更重要?”
烈九卿未曾犹豫,“信仰。”
从烈九卿重生那天开始,她就肯定,温容是她的信仰。
她仰望他、崇拜他,更想占有他。
烈九卿知道这是不对的,就像信徒冲撞神明,但她义无反顾一次次踏进了禁区。
陈老郎中眼里一闪而逝的恍惚,“为什么?”
烈九卿握住手腕,隔着衣裳摩挲着墨镯。
“我有信仰,活着的每一天才被重新定义,才能初心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