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扶额,“胡说八道,先生是正经人。”
糙汉子挑眉,“少城主,我刚才可听见有手下人议论,说庆久先生都憋到和男人眉来眼去了。”
军中的男人们一年到底见不了几次女人,各自那啥也不是没有。
沈浪太阳穴直跳,不管真假,庆久先生年岁二十五,定然是需要的。
他立刻扬声道:“来人,选十位漂亮的奴婢送到庆久先生帐中!”
糙汉子咧嘴一笑,“少城主威武,末将今天能请假两个时辰回家一趟吗?末将有些想那小娘们了。”
“滚!”
“是,末将滚了!”
男人间忍不住说这些荤口,沈浪下意识想到了画意清冷的眉眼,那股忍了许久的冲动骤然冒了出来。
“该死的……”
他从来没对谁这么失控过!
狂风胡乱卷着风雪。
大帐的门帘被打开,庆久匆匆进来,在门口拍了拍身上的雪。
他刚解开披风,一根长带就卷住了他的腰。
一眨眼的功夫,他被按在了床上。
烈九卿坐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