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蹙眉,刚要开口,外头的侍卫催促道:“庆久先生,是不是又不舒服了?您先去少城主那,属下去喊医师可好?少城主是真着急。”
烈九卿和他咬耳朵,“庆久先生,庆久……”
温容拇指按住烈九卿的唇,哑声道:“马上。”
门外的侍卫道:“好。”
烈九卿笑看着他,张嘴咬住他的指尖。
温容指尖一颤,要抽出来,烈九卿扣住了他的手腕。
明目张胆的望着他,暧昧不清的纠缠。
根根手指都不放过。
从指尖再到掌心到手腕。
清晰可见的上瘾温度淌进心头,烫的他面红耳赤,“别闹。”
烈九卿就是不撒手,“你用什么身份让我别闹啊?”
温容唇间收紧,烈九卿抬抬下巴示意道:“外头可有人等你呢,你难不成想被人发现你白日宣……”
“夫君。”
温容低声说:“我是你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