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笑意收敛,淡淡抬眼。
“张夫人,可有哪里不适?”
烈九卿说着,目光落在她脸上,“手给我。”
她嗓音极具安抚力,目光专注温和,以至于温容留下的恐怖都随着散去了,手下意识就伸了过去。
片刻,烈九卿把脉结束,“你身上还有些残毒,修养一段时间就可以了。”
烈九卿拉起张晴雯的长袖。
她很瘦,皮包骨,皮肤苍白。
脓疮的伤痕下还有各种旧伤。
烫伤、鞭伤还有很多刀伤,深深浅浅,都有些年头了。
烈九卿不方便看张晴雯身上,单单这胳膊就看的出来。
这些年,张晴雯没少被虐待。
张福不是个好人。
烈九卿看了眼,将将袖子给张晴雯拉好了,“伤疤有新有旧没那么容易好,可能要好多年才能消一些。”
张晴雯笑笑,“多谢公子倾力相救,能活着,妾身已经很满意了。”
烈九卿点头,“夫人能这般想,想来是豁达之人,定然会好好爱惜自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