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门,他立刻就去了柳轻舟的院子。
烈九卿睁开眼,愣愣的看着床顶,按着不断抽疼的太阳穴,缓慢坐了起来。
天已经大亮,她少说又昏迷了三四个时辰。
画意一直在,她一醒,立刻就小心过来扶住她依在床头上,“您感觉如何?”
“心慌、头疼,总之很不舒服就对了。”
烈九卿无力呻吟,“早知道就不试了,难受死了,真是没事找罪受。”
画意给她端了碗安神汤,“属下派人查过了,柳府这大门除了一些老的阵法外,都是普通的东西,唯一的奇怪之处就是牌匾,动不了、摘不下,百年之久也不见破损,甚至摸上去都像是活木一样。”
烈九卿蹙眉,“真的完全没有任何异样?”
画意点头,“您第一次晕倒过后,属下就派人盯着了,没有任何人做过手脚,只有您会这样。”
喝下安神汤,烈九卿回想着那个宛若仙境的梦,“关于柳家的事,你知道多少?”
画意将柳家这些年的事简略的说了下,从当初柳家多兴盛到慢慢落寞,再从柳轻舟死里逃生后重新成为凉城首富。
其中还有一些柳家嫡系和旁支的秘闻,不过都是些深院中常有的事,听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