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阉有一部分的机会是可以治好的,就是,她真要治好温容吗?
现在都这样了。
烈九卿觉得治好了,她恐怕会像画本子里提到的,几天都出不了房。
想到这里,烈九卿浑身一哆嗦,立刻摇摇头,让自己不要想了,无论如何,温容的健康更重要。
她好不容易说服了温容,哪里能因为害怕那个什么就不做了。
必须治好他!
没有泉水也没关系,药人之血很有用的,慢慢来,定然有奇效,不过得想想怎么掩盖血腥味。
之前喂温容吃药,他似乎就发现不对劲了。
烈九卿下意识摩挲了几下墨镯,“他把你给我,可不是让你欺负我……”
说罢,墨镯像是有感应一样,又烫了她一下。
她扒开袖口,看着手腕上一圈伤口,眉头拧起来。
自上一次痛晕后,墨镯安分了些,不过它并没有认同她,仍旧觉得她的坚持有错。
不过,她不认就是不认。
墨镯又开始发烫,一次次发烫,但温度明显降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