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她孤身一人,烈九卿想到了她求自己时的坚定,手下意识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孩子。
烈九卿目光复杂,不懂为什么她始终都在介怀这个孩子,每当想起来,心脏都在抽疼,让她呼吸都会困难。
若是细想,她应当是失去了这个孩子两次。
上一世,她明明那么痛恨着这一次耻辱。
这一世,她却每每想起都会难过。
欢色盯着她的手,唇紧紧颤抖,目露痛苦。
“阿欢。”
烈九卿没回头,轻声喊了声。
他哑声应,“在。”
冷酷是他,温柔也是他。
烈九卿听出了他藏着的安慰,她轻轻柔柔的回眸,拽着他的衣裳,娇声说:“阿欢,我可不可以要求你做有一点点过分的事?”
“今天可以。”
他错开眼,眉目隐在暗光里,比以往温和,“今天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