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意身影一闪,手起手落,人全都倒在了地上。
没死,窒息晕倒了。
女人浑身一抖,在画意逼近的时候摔在了地上,哆哆嗦嗦说不出话。
画意处理好了,走回烈九卿身边,唇角竟然笑了出来。
“您是不是觉得属下被欺负了?”
她一向反应迟钝,但刚才烈九卿看向自己复杂的视线,她却突然懂了。
这个小姑娘为了她放弃了底线。
烈九卿不是弑杀的人,但为了她,她下了杀令,甚至不问缘由一心偏袒。
这种感觉,画意从没再谁身上体会过。
哪怕是琴意、棋意和书意,他们也从来不会因为这一些些小事如此担心她、护着她。
他们是随时会死的人,他们都足够强大,能保护好自己。
和他们这些黑暗里挣扎的人不同,烈九卿是活在阳光下的姑娘。
温容和她都不会让她手上沾上脏血,灵魂被业障淹没。
“小姐。”
“怎么不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