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玄贞。
上头只有两个字。
问心。
烈九卿反反复复看了两遍,“写都写了,多写几个字能累着吗?”
提点她一个俗人,不是应该更白话、更直接点?
烈九卿拇指摩挲着这两个字,目光渐渐放远,“问心……”
她从醒过来,一直都在反复的自省、深思、告诫,每一步路要如何走,她都精心策划,她要的,一切都会捏在手中。
她比谁都清楚自己要做什么,要如何达成目的,她又要如何问心?
“嘶……”
墨镯突然着火一样,烈九卿倒抽了一口凉气,额头上疼出了一层薄汗。
疼痛一炷香的时间才渐渐褪去,烈九卿早就一身冷汗。
她自嘲的笑笑,“怎么,你是觉得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