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被温容囚禁的五年里,她被胁迫陪他下了许多次棋。
条件是,如果她赢了就能离开千岁府,但她次次都是输的,并且输的很快,完全没有抵抗能力。
柳轻舟笑笑,“无妨。”
他黑子落下,烈九卿白洗跟上。
一来一往,半个时辰过去,柳轻舟的速度渐渐慢下来。
他所有的路全被封死了,退路也没了。
他饶有趣味的看向烈九卿,“这是姑娘嘴里的棋艺不佳?”
“嗯。”
烈九卿指尖把玩着白子,等柳轻舟下,“我很少赢。”
和别人玩的次数少,她记不清楚赢没赢过,只记得她是温容的手下败将。
温容宠爱她,但棋上,他从没让过她。
柳轻舟叹了口气,拉着身上的披风笑道:“这棋路竟然如此霸道,全然不给人活路,在下很好奇姑娘的老师是谁。”
烈九卿早些年的老师是外公和娘亲,后来的老师是老宫主,若说对她影响最大的只有一个温容。
“一个很好的人。”
说着,她落下最后一子,黑子毫无退路,“你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