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她肆无忌惮摇曳,着了魔一样贪婪。
“啪啪”,门被敲响,烈九卿怔怔的睁开眼,茫然的坐起来,摸着自己发烫的脸,低头看着自己完好的衣衫,一点点红了脸。
“小姐,马车已经备好,我们何时出发?”
“什么时辰……咳咳……”
烈九卿张嘴就是情动后的声音,她清了清嗓子才继续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画意注意到她的异常,没多想,只当她是睡后的惺忪,“子时。”
烈九卿呆了呆,她盯着桌子上原封没动的信。
她写信的时候不过戌时,她睡了一个多时辰?
还做了一个时辰……不得了的梦。
烈九卿简直要疯了,“烈九卿啊烈九卿,你怕是走火入魔了!”
她怎么能这样?
她不能这样!
温容不在就是不在,她怎么能天天做这样禁止出现的梦!
这如果被他知道了,她的脸都要丢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