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烈九卿将披风披上,望着远处没说话。
蓝桉也不说,往一旁退了急促,陪她一起看。
弦月在数丈外,无奈的坐在树梢上看着他们。
“我都替公子着急了,他就不能离夫人近点?这中间六尺距离算什么?”
弦歌靠在树干上,淡漠道:“公子至少靠近了,你呢?”
话题突然跑到了自己身上,弦月很无奈,“画画姑娘有点暴力,我得想好对策再上。万一我一不留神被打到残废,那怎么办?”
弦歌冷笑,弦月突然问:“别总说我的问题,你呢?凉城那边不是来了消息,两年前你一接到消息就会去的,如今怎么没反应?”
不是弦月好奇,而是他有点担心。
弦歌这两年很奇怪,他虽然说不出来具体是哪里,但知道,他不太好。
“只是单纯不想去。”
弦歌随意的说了句,突然目光一变,“刺客!”
弦月面色一沉,立刻拔剑,“这群人,真是没完没了!”
他们刚出城,这边就追上来,还真是狗皮膏药。
“别废话。”
弦歌话落,立刻出现在蓝桉身侧,“公子,您有伤在身,莫要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