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色就是阿容。”
烈九卿咬住他的喉结,“我认得阿容的骨相,你藏起来也没用,这里不会变,是我最喜欢的样子。”
她摩挲着他的尾巴骨,像是偷食成功窃喜的猫儿,“我好聪明的,我一摸这儿就知道你是我的阿容。”
她亲亲他,不住的亲,“你是我最宝贝的阿容。”
欢色心头被蜜糖填满,掩盖住了这些甜言蜜语从夹带的毒药。
他软了心、软了身,不受控制的让她为所欲为,却又分明清楚这些蜜糖消失后会带来的剧烈疼痛。
他很理智的在往地狱走。
每一步,都踩在他自己的心脏上,血淋淋,又不想回头。
欢色双臂用力抱住她,低声低喃,“卿卿……”
烈九卿迷醉的眼瞬间大亮,她用力抱住欢色,恨不得钻进他的身体里。
“阿容,我的阿容……”
欢色将她的腰按住,用轻到不能再轻的声音问:“可以吗?”
“嗯!”
只要是他说的,烈九卿都会同意。
深夜,黑暗里,有哭泣的哀求。
阳光钻进窗户,风淘气的扑进来,暖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