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桉叹了口气,收回了视线,“休要胡说。”
弦月郁闷道:“公子,您不是说,有花堪折直须折?您就不怕遇见了不珍惜,以后都没机会了?”
蓝桉头疼,“她已嫁人,此事莫要再提了。”
自家主子是一个十分遵守礼教的人,弦月很是无奈。
“她是真嫁人也就罢了,依属下看,她压根就没有啊,您看画画姑娘,不是张嘴闭嘴小姐小姐的,也并没有避讳什么。”
“属下也觉得。”
弦歌此时进来,“夫人身上有江湖人的洒脱,对阿欢公子很好,也一直没有和我们刻意保持距离。”
蓝桉失笑,“夫人在外不顾女儿家的名誉这样说,即便是没有婚嫁,应当也是有心上人了,便不要给她惹下不必要的麻烦。”
弦月对弦歌耸耸肩,“看吧,就知道咱们公子只会事事为别人想。”
这个话题,蓝桉并不想再继续,两人也适时停下。
不过,他们看的出来,蓝桉是真对容七上心了。
就是不知道,这份上心是不是能及时止损。
天气不错,阳光也正正好,鸟儿低飞停留,嘻嘻渣渣十分悦耳。
明月楼所在的这条街,是祥云镇最热闹的,时不时就能听见起伏的叫卖声,处处都是烟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