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这五年来,全都是金丝锦绣。
而这五年,是他正当权的五年。
她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他把最好的用来绣上她的名字。
那早些年,他到底都经历了什么……
越看那些似乎心里就越痛。
他所藏着的不是几张绣帕,而像他的过去。
如今这个卿字,漂亮到不可思议,是他狂狷的字体,可这朵墨花逐渐凋谢。
这两朵花从并肩而开再到一朵娇艳,一朵凋谢,难道就是他给他们的结局?
他不说,就是认定,这是结局?
烈九卿眼眶通红,竟是透出些无力来,“温容……”
她心痛到了极点,书意着急的声音传开,“小姐,没时间了,您必须要走了。”
“好。”
将手帕小心整理好,烈九卿重新放回去。
看着一样的枕头,里面却变了样子。
温容那么敏锐,定然会发现不同。
不想被他发现,怕他躲得更厉害。
那时候,她是怎么哄都哄不好的。
烈九卿沉默了片刻,将枕头抱在了怀里,走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