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统领,您用杀人一样的目光看着一位贵女,似有不妥。”
“呵……”
徐湛讥笑,“她?贵女?”
第一次见面,就对人暗送春波,是贵女行径?
仁德公公第一次见一个男子这么厌恶烈九卿,不禁轻笑。
“徐统领应当不是什么小气之人,难道因为过往之事,就看不上烈七小姐?”
“未曾。”
“洒家可是知道了,烈家夫人在烈七小姐出事后,偷偷许诺将她嫁给您那位病重在床的胞弟冲喜,奈何她有了千岁爷当靠山,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徐湛眉心拧起,目光越发不善,仁德公公却不怕,笑的更开怀。
“您徐家家大业大,至于和烈七小姐一个姑娘家计较?况且,这婚事未成,也怨不得什么。以烈七小姐的身份,就算出了事,也是娇娇女。您这么平白无故厌恶她,难免让人觉得烈家过分小气性了。”
“一个失贞女子也就罢了,还与诸多男子纠缠不清,她这般水性杨花之女如何配得上我胞弟?这徐家大门,她无论如何都进不来!”
徐湛最宠爱自己这位胞弟,几乎将好的全给他。
若不是整个都城只有烈九卿的八字适合冲喜,他也不会同意。
却不想,她招惹一个太子后,还招惹了八皇子、龙世子,最后还有一个九千岁!
女子如她,简直就是不要脸!
仁德公公见他变脸,倒是没继续为烈九卿辩驳,只说:“徐统领,烈七小姐为人如何,时间能证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