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药,她可能需要三个月才能调理好。
如果是泉水的话,恐怕三四次就可以解决。
宫中危险,她实在不想去赌,只能冒险得罪他了。
大不了……
大不了让他……
烈九卿红了脸,见他难受到浑身颤栗,她心疼的问:“千岁爷,要我摸摸您的腰吗?”
温容瞪她,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烈九卿已经主动放在了他尾骨上摩挲,“这样可以吗?”
她动作很轻,指尖因为紧张在发颤,“会不会不舒服?”
温容咬牙,将脸埋在了她颈窝里,没说话。
隔了会儿,得不到温容的回应,烈九卿不敢动了,“千岁爷?”
等了好久不见她动,温容拽着她的衣角,咬牙切齿道:“作死吗?快点!”
烈九卿达到最终目的,红着脸,“说好的,这是您求我摸的,您保证不会翻脸无情怪我冒犯您……”
“……”
温容盯着她,明显在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