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小声辩解,“来的时候,我想好了,准会心平气和和您说,可看见有人碰您,我就控制不住情绪,恨不得立刻杀了他们。”
“一些玩具而已。”
听着温容的话,烈九卿目光暗下来。
身在高位,真真假假都是做给别人看的。
只有她知道,温容是连一个拉手都会脸红的人。
又何来如此荒唐?
烈九卿早就确定了自己的心意,真的不想再失去一次。
“那我当您的玩具,您以后别找他们了,行吗?”
温容一愣,衣角被烈九卿拉住,“您不是说对我很满意?我想,我还可以做的更好。”
她晃了晃他的衣角,撒娇一样的哀求,“千岁爷,以后只有我一个玩具好不好?”
温容蹙眉,“你不是玩具。”
“我可以做你的玩具。”
温容唇锋一寒,看向她的目光都冷下来,“本座的人,当的起尊贵,无须作践自己。你,懂?”
“我懂。”
烈九卿忍不住弯了眼角,红着脸小声说:“可是我喜欢您这样对我,您以后能常常这样对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