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听他说完,指尖把玩着烈九卿放在床头上落下的香囊,“棋意,你跟了本座几年?”
棋意浑身一颤,僵硬道:“您七岁时将属下四人从奴隶贩场带出来,赐名教导,如今已经有十五载。”
“这么久了。”
棋意低声说:“很久,属下们比任何人都陪您更久。”
温容指尖缠绕着香囊的流苏,眉眼清冷着纠正,“错了,本座四岁那年就见了烈九卿。她的名字中,九字是顾老所取,卿是本座所选。如今已过十八年,这天下,谁都不能和她比。”
琴意微怔,这是温容第一次提起这段往事。
棋意只觉得不可思议,他以为,他已经陪伴足够久。
他感觉妒忌到要发狂了!
“对本座而言,赋予名讳等同于刻下烙印。烈九卿出生时,就已经是本座的人。既然是本座的人,那就是把天捅破了,也是天不够厚,又岂是你能评判?”
温容情绪很少,像是随口说了一样。
可是尽管如此,温容也将偏爱展现的淋淋尽致。
棋意双拳收紧,红着眼哑声道:“属下知错,以后断不会再怀疑七小姐不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