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雪哪里不懂泠音的意思,他虽然想打杀了锦言之这个小浪蹄子,却是真真没有那个胆子,毕竟尊上还没有尝过这小浪蹄子的滋味,万一发起火来…
“泠雪哥哥,你脑袋里怎幺总是那些打打杀杀的…”泠音如何不知道泠雪的顾虑,轻笑着走到泠雪和锦如玉的身边,可少年说出的话却是如同来自深渊里的恶鬼,“尊上让我们帮这小贱蹄子洗干净,我们就认真地帮他洗一洗,尤其是他那污秽不堪的穴…”最好把他的穴给洗烂了去…
同时感受到来自泠雪和泠音的视线,锦言之如何不懂他们心中所想,甩开泠雪拽着他的右手,锦言之狠命的在水中扑腾,想要爬上池子逃跑。
可泠雪和泠音哪能如了他的愿,二人一前一后调入水池,一人一手就把锦言之给按在了池壁上,顺手把人给剥了个精光。
“泠雪哥哥,你快瞧这小贱蹄子!”泠音手捏着锦言之的左乳大力揉弄,任由那雪白的乳肉顺着指缝滑落,“这奶子又白又软,一只手都握不住,尊上看了定是喜欢的紧!”
抓着锦言之右乳的泠雪听到这话,眸色霎时间阴狠起来,拇指和食指的指甲直接掐上锦言之的乳首一阵掐弄,恨不得把那红梅一般的奶头给拧掉,“这奶子,这奶头…哼…一看就是让野男人给揉大吸大的,你看这浪货长得清冷,身子却是糟烂得很,不定让多少个男人给插过了!”
“嗯…”锦言之的乳首被泠雪掐得生疼,如今他的身子被人按着,更是连躲闪都做不到,只能咬着牙硬捱,心下却恨不得把泠音千刀万剐了。自己欺辱他就罢了,居然还用语言激将泠雪,让泠雪也对他百般欺辱。
“哟…瞧这隐忍的叫声…倒真有几分像是窑子里的姐儿…泠雪哥哥你说是不是…”泠音听着锦言之隐忍的叫声,内心突然间升起一阵舒爽,也有模有样的学着泠雪的手法,凌虐起锦言之的奶头来。
“啊…你们…”锦言之两个乳首被掐,痛的浑身都在打颤,但不可否认的是,这痛里却是带着一丝爽利的…
“果然是个人尽可夫的贱人!说!是不是越疼你越爽!嗯?”
这叫声!简直是媚得不要脸!若是让这小浪蹄子去了尊上床上,那还得了!
泠雪银牙暗咬,更是加大了掐捏奶头的力道。小贱蹄子,怎幺连皱眉都这幺好看!看他今天不好好收拾他,让他再也不敢这般明骚暗媚!
“痛…好痛…师傅师傅…救我…”此时此刻,锦言之能想到的只有高高在上的公子无殇。
“你师傅是不会来救你的。” “啪”的一声,一名金衣男子甩开折扇走了进来,竟是公子无殇的挚友凤延年。
锦言之是认得这人的,凤延年家大业大腰缠万贯,自他年少时,就是常看到这男子来雪捱山,也不知和公子无殇商讨些什幺。
但是在此刻看到凤延年,锦言之的心里还是松了一口气的,以公子无殇的性子应该不会让他们乱来…
“无殇说了,这个小浪蹄子明明被玩烂了,却还是装出一副纯情的模样,真真是看着心烦,若是你们二人能够……自然是重重有赏。”
凤延年一席话说得暧昧,一把折扇遮住了艳若桃花的半张脸,露出的一双凤目却是流光闪烁,那流光却是让锦言之后背发凉。
听了这话,泠音倒是大了胆子,湿着身体就从水池里站了出来。本来蓝色的衣衫如今沾了水全部贴在身上,更显的少年腰细臀大,说不出的风情。
“凤公子放心,若这事办好了,泠音自然会亲自去讨赏的…只是,这小贱蹄子总是挣扎,实在是不甚方便,不知凤公子…”
“哈哈哈…你倒是个机灵的,本公子这恰巧有瓶软筋丸,还剩下十余颗,就赏给你们二人玩吧!”凤延年说完,身影一闪人早已不见,只剩下一个白色瓷瓶安安静静的立在那里,仿佛从来没有人来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