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画第九(真正穿肚兜 yin液作画 断弦作乳^绳 便弹琴边肏穴)(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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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手拿了书案上干干净净的毛笔,拿笔杆在画中美人的小穴处打了个转,提点道,“言之的花穴最是紧了,花液也是一滩一滩的,可是这画中人……”

锦言之听了季如羡的话,眼神也落在了画中美人的小穴上,果然花穴处干干净净,没有一丝水痕。还未等反应过来,那根毛笔就放在了自己的嘴边。

乖乖地把毛笔尖收进了嘴里,拿唾液将那毛笔尖弄的柔顺湿滑。软软的笔毛碰到他的舌头,有点痒还有点麻,笔杆凉凉的,并不算是太粗。

待到那毛笔已经湿到一定程度,季如羡拿出了毛笔,另一只手直接抬起了锦言之的右腿,湿润的毛笔就插进了软软的满是淫液的小穴。

“啊……”有些硬挺的笔毛刮着锦言之家的花壁,有点痒又有点疼,那笔毛就如同吸水的海绵一样将里面的花液给洗了个一干二净。

可是季如羡依旧是不满足,愣是拿毛笔狠狠地刮弄那令锦言之疯狂的一点,锦言之想要合拢双腿,奈何双腿被季如羡的胳膊狠狠压制住,只能被迫地承受着毛笔的玩弄。

锦言之被玩的快要疯了,按着季如羡的肩膀,细腰都该扭成了麻花。

“啊啊啊……不要再插了……好酸………又好麻………嗯……别弄那里………啊啊啊………”

毛笔的抽插实在是太过刺激,锦言之挺着脖子,呻吟都变了调,只能用双手拉了季如羡的脖子,狠狠吻上那人的唇,来让自己从那快要疯狂的瘙痒中解脱出来。

“小骚货,毛笔都喂不饱了是不是?”季如羡咬了一口那人的舌尖,待看到那人吃痛的神情时,右手开始更加凶狠地拿毛笔抽查那人的小穴,每次都戳到那敏感点,之后还拿笔毛用力地扫弄,只把锦言之弄得浑身颤抖,媚叫连连。

“泄了……泄了……”锦言之的身体越绷越近,终于花穴在颤抖中喷出了花液,一股一股得如同失禁了一般,竟然是潮吹了。

花穴里的毛笔早已经沾染了足够的淫液,季如羡拿了毛笔颇有神色地在画中美人的小穴处沾染上了花液,一瞬间,美人图就如同有了神韵一般,那图中的美人竟也多了几分淫靡的色彩。

满意地把毛笔搁置在笔架上,季如羡把一旁还在抽搐着的锦言之抱到了一旁的琴架旁,“这画估摸还要干上一会,我们不如先来弹会琴……我记着言之的琴弹的是极好的,不如弹首广陵散来振奋一下士气……”

大半夜的,振奋什幺士气……

锦言之在心里狠狠地嫌弃了一番季如羡,可是看着男人那算计的黑眸,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将心中所想说出来。

他本想跪坐弹琴,可是这琴架却是比正常的要高许多。锦言之瞥了一眼坏笑着的,只能咬了咬嘴唇跪在琴架面前,骨节分明的双手就覆在琴弦上抚弄,音如流水,气势恢宏。

可就在锦言之弹到高潮之时,季如羡却是忽然走到锦言之身后,扣住那纤细的窄腰就把肉棒插进了那软嫩的后穴。

“啊啊……”后穴被粗大的肉棒侵占,勃起的青筋撑着后穴的嫩肉,直接就抵到了那深处的骚点。

锦言之被顶得尖叫了一声,抚琴的双手也乱了章法,直接错了音调,好好的一起广陵散竟然在高潮弹崩了去。

“别停……继续弹……”季如羡掐了一把锦言之的细腰,把他的双手放在琴弦上。“这次可别再犯错了,不然相公会用大棒子打你的……”

这话说的暧昧,锦言之就在季如羡的抽插中,双手颤抖着弹琴,可偏偏那人还故意使坏地那肉棒前端故意撞他的骚点,只把他肏的双腿颤抖,简直都快不能支撑住自己的身体。

不过还好锦言之对曲谱较为熟悉,虽说是断断续续地弹了下来,却也没有犯错。

可是随着曲子越来越激烈,季如羡的抽插也是越来越狂野,不单狠命地撞着骚点,左手还三指并入狠狠刺入前面饥渴的花穴,和后穴里面的肉棒一起交替抽插。

锦言之快要疯了,本来弹琴就是件清净事,可是他身下的两个小穴却都被不人道地抽插,好不容易后穴的骚点没有了肉棒的顶弄,前面的花穴又被手指磨擦到了敏感。

可是季如羡生怕刺激不够一般,还故意用另一只手伸进了肚兜,狠狠掐捏锦言之的乳首。

“啊啊啊……”锦言之双腿一颤,竟是硬生生地弹断了一根琴弦,前穴和后穴同时高潮让他无力地瘫软在琴上,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爱妃不乖,竟然把琴弦弄断了去,朕要罚你……”此刻的锦言张凯已经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干脆如同直接趴在琴上任由季如羡玩弄。

剪下那端掉的琴弦,季如羡竟然把那琴弦绕在了锦言之的胸乳下,故意将那胸乳勒得更为突出,像是哺乳的妇人。

肚兜配着琴弦做成的乳绳,直接让季如羡血脉喷张,从后面分开锦言之的双腿,粗长的肉棒再次没入锦言之的花穴,冲进子宫大力地戳刺那最骚的软肉,就像是持着利剑上阵杀敌,势必要将敌人杀个落花流水。

可怜了锦言之这个敌人,直接被“杀”得片甲不留,哀叫连连不说,就连下身也是泄了无数回。精液和花液斑驳成了一片,小穴也狠命地把门收缩,直把往日里清冷的国师肏的哭天喊地,直接拿贱妾自居,只是其中的爽利只有锦言之自己知道了。

抽插了百余下,季如羡直接把锦言之按在了琴上,大力地在他花穴中射出了自己的白浊,烫的身下的锦言之一阵颤抖,两眼翻白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