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陛下…嗯…陛下轻些,太深了…”马车正好驶过颠簸的路段,那一阵阵的颠簸让肉棒更加的深入,更加凶猛地去撞击那让人哭泣战栗的敏感点。
锦言之拽着季如羡的衣服,两眼早已湿的像兔子。
这人怎幺可以这般坏,把他扒得一干二净,自己却穿的衣冠楚楚,还在马车上干着这幺羞人的事…
锦言之被大力地摇晃着,看着季如羡脸上的坏笑,陡然间竟想起了“衣冠禽兽”这幺个词。
“还有心思发呆?看来是朕不够努力啊…”发现了锦言之的走神,季如羡不甚欢喜。
抬起锦言之的下巴亲了亲,季如羡的下身却是陡然用力,狠狠戳刺那软穴里的媚肉。
抽插的力度如此凶悍,锦言之的身体都被撞出一段距离,险些撞在马车壁上。可季如羡抓着锦言之的腰又非把人给拽了回来,狠命地把美人往自己的孽根上按。
锦言之就处在被撞出去、被拽回来的循环,下身泥泞得如同发了洪水,把季如羡的肉棒染的晶晶亮。
好激烈,可是好舒服,舒服到他已经快要承受不住…
“轻一点…我快不行了…”锦言之连大气都喘不均,路上的石子、马车的颠簸更是让花穴里的震动更加敏感,言语间竟然把一向挂在嘴边的君臣之礼给忘了个一干二净。
“小骚货,在马车里还这幺勾人…”此刻的季如羡正舔舐着锦言之的脖子,听到如此孟浪的叫唤,整个人都激动起来,脑袋趴在锦言之耳侧暧昧地低语了一句,随即就伸出了长舌模仿性交的力度狠狠戳刺美人敏感的耳廓。
“你停下了…我不行了…嗯嗯…”锦言之被玩弄的脸色酡红,像是那六月的石榴花。明明已经没有力气了,可那腰肢和小穴却像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自动地迎合男人的进攻。
前穴的蜜汁早已经泛滥成灾,甚至聚集在一起顺着股沟流到了后穴。一直没被疼爱的后穴早就饥渴难耐,不仅随着前穴一收一缩,还贪恋地把那前穴流下的蜜汁给吮吸了进来。
锦言之正搂着季如羡的脖子挨肏,猛然间觉得自己的后穴一片滑腻,不但滑腻而且痒痒,就像是被羽毛轻轻搔了一般,痒到心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