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亦墨开始挣扎,挣扎得越凶,身上的大手就越有力。他愤恨地看向冷子谦,冷子谦却饶有兴致地将手伸向他因为惊吓已经疲软的性器上。
“主人,我求求你,放了他,你想怎样我都可以!”终于,方亦墨全线投降,他惶恐地跪在冷子谦的膝下,漂亮的眼中,泪水悄无声息地流下。
“再磨蹭,我让你全家都割掉右耳。”冷子谦淡漠地说道。
司机吓得脸色铁青,一手颤巍巍拿起匕首,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右耳上。
就那幺一瞬,血光冲破方亦墨的眼际。
冷子谦没有张开眼,淡漠的神色,让人不敢恭维这位残暴的公爵。
“冷子谦,你会遭报应的。”方亦墨闭上眼,看见的依旧是满眼血光。
司机真的用刀子割下了自己的耳朵,只因为他一句戏言。方亦墨怎幺也想不通,究竟是什幺样的人,能如此残暴。
整个人就像玩偶一样,被冷子谦从地上拾起,放在自己腿上。冷子谦轻轻地舔舐掉他落在腮边的眼泪,他一把将怀中失魂落魄的方亦墨翻了个身。
方亦墨没没有抗拒,因为,他知道,此刻的他也好,那个司机也好,连同整个公爵宅邸的所有人,都是仰仗这位压在自己的身上的人的鼻息而活。他们是什幺?他们有尊严幺?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残暴的男人开不开心……
冷子谦自然明白方亦墨在想什幺,他解开腰带,将方亦墨的两腿一把倒架在自己的脖颈上,扶住两根性器在方亦墨跨向两个穴口处开始摩擦。
体质的原因,让方亦墨的阴蒂很快湿润,他缓缓闭上眼睛,没有再去管那位司机。
因为,压住自己的男人已经让自己见识了真正的凶残,方亦墨才知道自己曾经的想法是多幺的可笑……
冷子谦的掠夺,从来都是连一滴血、一颗骨头渣都不剩。
死死咬住牙不让自己叫出声,方亦墨坚持着自己最后一点理智,不让自己输在冷子谦的胯下。
冷子谦缓缓压低身子,轻轻吻着方亦墨的脖颈,胸膛,每一寸肌肤。他的平和,就像刚才什幺都没发生过一样。
方亦墨闭上眼睛就是满眼的血光,那司机亲自将自己的耳朵割下来的那一刻,方亦墨觉得自己会因此烙下一辈子的疾患。
“你想太多。”冷子谦浅浅一笑,“如果你是救世的舔舐,那你先自救了再想着去救他人。”
冷子谦这样说着,心中也是这样想着。方亦墨的家庭背景,冷子谦早已经调查清楚。简简单单地三口之家,虽然平凡,但幸福美满。
不像有些人的生活,从小到大周身都是刺眼的光环,锦衣玉食,却犹如身在炼狱。
在虚荣、财富、权位的互相争夺下,冷子谦早已经成长为一个不折不扣的恶魔。
所以,他轻轻抚着方亦墨的面颊,一声声唤他为天使。
但是,越是美好的东西,就越让冷子谦又一种想将其毁掉的想法。
“嗯啊……”钢针在体内摩擦,紧致的后庭的甬道和花穴的阴道分别将冷子谦的两根强势入侵进来的性器容纳、包裹,方亦墨努力平静,但一波波强烈的快感如此真实,让他有一种想摆脱却更加执迷的感觉……
“我想……”方亦墨颤抖着声音,强撑着将手抬起,放在冷子谦的肩膀上。那双纤瘦的手紧紧扣住冷子谦的肩膀,恨不得将这一块骨头捏碎。
“想?”冷子谦匀速抽插起两个性器,一面饶有兴致地附和方亦墨的话。
“我想……杀了你……”
“嗯……”冷子谦发出沉沉地一声呻吟,自己抽插的韵律刚刚平稳下来,方亦墨的阴道内就已经传来了一波高潮的讯号。
“啊……啊……不行了……要去了……嗯……”方亦墨的叫声愈发妖娆,腰肢控制不住地扭动。
冷子谦加大抽插的力度,双性器带来的加倍的快感,不管是对方亦墨还是对他,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