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见状随口脱出“玖著,你可知如此行事,后果你承担得起吗?”
没成想玖著都不用思考,随即道“不就是开战吗?有何后果可承担的”
四皇子无疑就是最后之人,到此还不愿出口,一副若有所思之样。
可这时,只见四皇子李黄明缓缓起身,接过一盏清酒,寻一酒盏,似模似样的品尝“这人生可就如同美酒与这满桌的佳肴,人间极品,能者,谓其品,尝其味,而处于地阶下者,眼观而不得,失其心志,奋其力,也难以得这人间极品,所以在座的各位都是这人上之人,然某些却如这般施计诋毁,试问在座各位,有谁能自奉清高,所做之事皆无愧,但有一事,我等却未做,就是自命孤傲清高,以大之家,不顾百姓安危,随出口某一句就是战争”
说的是谁?可不就这样,玖著呗“李黄普,本世子早就听说你是个善口技之人,有黑白颠倒之能,今日一见,果然,可本世子却不那么容易怒,今日既是以理服人,那便以你们之理来说”。
十三于载前,我北境凉地虽拥兵之重,可未曾对武天朝先出手,于是后之人挑拨,被逼得不得不反,事后又被安上一个谋逆之罪,而到如今我北境凉地合乎然的壮大,那么当年之事是否再次重蹈覆辙,武天朝又岂会容忍北境凉地,但我想说的是,今朝天下,可不只是一个北境凉地有此实力,若武皇在行昔年之事,又能否像当年那般善后?
“有这等事?”武皇李景弈故作玄虚,一副全然不知样貌,臣下多数皆是生面孔,自是首次听说此事。
拥有前世记忆的萧河来说,这一点可以解释一通,独权者又怎会容忍其他强劲势力威胁到自己的权利,就如侯湿卿去许度打压父王那般,可如今这天下,确实与以前不同,武皇若是想要打压全部,似乎不太可能,急了,也会被反咬一口,这就是玖著在朝堂之上敢如此行事,但也离不开其背后真正强大的北境凉地,武皇也是些许担忧,也许就是如此原因,父王才只是被打压未被真正安上那些奇怪莫无须有之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