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是,张宗瑞并没有在他们身边长大,连熟悉都谈不上,更别说亲密了。
之前领着时楚他们去休息的阿姨走进了花房,亲手给张焘递过擦手的毛巾。
“他带回来的那几个朋友什么来路?”张焘问。
“还不知道,看不出来历,只是气质……都有点不大平凡。”
张焘洗好了手,正提脚要走,听到这话又惊讶了,“怎么不平凡了?”
“两个外国人一男一女长得太好,跟明星似的,一个看身材像保镖,我故意不小心差点摔了果盘,他一下就接住了,很不简单。另一个一看就是家庭条件很好的女人,仪态教养简直像是国外那些贵族。剩下两个更看不出来,一个混血的女孩儿笑起来很漂亮很有亲和力,另一个年轻男孩儿看着和宗瑞少爷差不多大,总之,都不像是简单人家能养出来的孩子。”
看外表觉得就是个照顾家庭的阿姨,事实上这位张阿姨跟着张焘也有三十几年了,算起来应该是张焘的远亲,与其说是阿姨,说是张家的管家更合适些。她长得平凡笑起来很亲切,但是从三十年前开始,她就帮着张焘接待到家里来的客人,可不是个简单的“阿姨”,她和张焘差不多大,结过两次婚都遇人不淑,之后再也不生这种念头,一心将独生的女儿养大,现在她的女儿就是张康的妻子,张康夫妻也是张家四兄弟里感情最好的一对。
张焘皱了皱眉,“晚上我本来想着是家宴,可以给他的朋友另开一桌的……这样吧,让他们一起来,反正没外人,既然是宗瑞的朋友,也没什么大碍。”
“好的。”张阿姨答应下来,“我去叫小苗好好准备。”
张焘带着张阿姨一起去刘美珍那里,张幸和张宗瑞已经在那儿等着了。
这时候,时楚站在这个会客室的窗口往外看,“现在重要的是,到底是谁这么想让我们瑞哥死?”
夏琳摸了摸放在角落的盆栽小树,“你应该问,张家有谁不想让瑞哥死才对。”她笑盈盈的,说得意味深长。
植物的记忆很短暂,但就是这短暂的记忆,就让她获得了不少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