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少湖眼睛也不眨地撒谎道:“我不知道那个人是谁,我是在老板告诉我说你受伤在无名居里的时候,我才央求老板让我来照顾你的。”
傅红雪沉思片刻,殷少湖看出了他的神色里带着掩不去的失落。
对不起。殷少湖在心中默默道。
傅红雪垂眸道:“没事了,你可以走了。”
殷少湖呆呆回应:“哦,那……那我走了。”
到了门口,殷少湖又顿下了脚步,依依不舍回头看着沉默的傅红雪:“那个,傅红雪,那个人对你很重要吗?”
傅红雪听了殷少湖的话突然间皱起眉头。
重要吗?一个连名字样貌都不知道的人?一个多次在危难之际救他的人?
傅红雪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是复仇的神,复仇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
“不重要。”
傅红雪听到自己的声音冷硬地回答。
的确,那个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复仇。
殷少湖尴尬一笑:“哦。”
有些局促地离开了傅红雪的房间。
站在楼梯拐角,殷少湖拍拍自己空落落的心,自言自语:“有什么伤心的啊!本来他就跟你没关系,是你非要去掺和他的事,他没有打死你算是不错了,还想在他的心里占有一席之地?白日做梦吧你!”
殷少湖复而又长呼出一口气:“但我是这么容易放弃的人吗?不是!”
自己整理好心情的殷少湖又恢复了乐颠颠的心态,去大堂帮忙工作去了。
殷少湖来到无名居的大堂。
发现这里已经被人包下来了。
无名居里不是座无虚席的景象,而是空空荡荡。
几位跳舞的舞女们被赶下了舞台,坐在角落里轻声细语聊着天。
殷少湖留意了一眼,好像翠浓并不在,只有和翠浓关系好的锦猫撑着脸坐在那和舞女们互相说笑。
这位阔绰的客官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
她把平时无名居的舞女们用来跳舞的舞台拆得差不多,然后在上面搭了一个十分富有少女气息的秋千。
此刻少女正坐在秋千上晃荡着。
少女的手上和脖子上带了几个金圈圈,金圈圈上挂着金铃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