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年玉琢说。
两位堂主都看得出来他们教主这是乐在其中,也看得出来右护法心情很难受,唉,可是情爱之事,向来讲究个你情我愿。
比如现在,容卿公子傻成这样,教主仍然愿意伺候。
“教主。”慕堂主和孟堂主二人对视一眼,起来拱手:“属下告退。”
花三娘见状,不情不愿地站起来:“教主请慢用,三娘告退。”
只见年玉琢专心伺候李冬吃饭,面对几位属下的告退,他头也没回。
“你不喜欢三娘?”年玉琢问。
“不喜欢。”李冬说:“她喜欢玉玉。”
“哦?”年玉琢心头一跳:“你个小傻子,知道什么是喜欢?”连别人的名字都记不住,亦不会这个不会那个,傻得过分。
“我知道。”李冬用脑袋靠着年玉琢的手臂:“我喜欢玉玉,我想玉玉。”
年玉琢知道这是傻言傻语,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狂跳的心脏:“好,那本座便应了你。”说着扯开李冬的领口,低头在上面狠咬了一口。
“呜……”李冬泪奔!
别人定情都是接吻的,为什么教主喜欢咬人!
嘴中尝到一股血腥味,年玉琢马上放了他:“店小二,送热水来。”说罢打横抱起李冬,快速上楼。
李冬窝在年玉琢怀中,用手摸摸自己的脖子,拿到眼前一看指尖有血。
“砰……”年玉琢一脚踢开房门。
“客观,您要的热水来了。”随后不久,店小二便到。
“沐浴。”年玉琢言简意赅,灵活修长的手指一下子挑开李冬的衣带。
李冬被教主摁着洗白白也不是第一次,他非常配合地仰起头,该抬手的时候抬手,该抬脚的时候抬脚。
这具身体体态风流,肤若凝脂,饶是李冬身经百战,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这身皮堪称极品中的极品。
原著中说年玉琢因为幼年遭遇,对床事没有什么兴趣。
哪怕后来跟渣攻在一起,也是因为对方有需求才上床。
这个说法非常靠谱,纵观跟年玉琢在一起的这些日子,对方平时的表现确实是禁欲风。
而且面对一个傻子,能不能那啥起来都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