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远镖局?”年玉琢擒住李冬那只想拿糕点的手:“不外乎是本教设在黄花的分舵阻碍了他的生意……”
议事堂摆放的糕点有什么好吃的,这人却是馋成这样。
“那您……”蔡九皋卡了一下壳,因为他看见教主帮那谁谁抹手,而且还是拿自己的衣袖:“额,意下如何?”
既然教主这么说了,九成九都是不见的。
“据说他常年走镖,搜罗了不少有趣的东西。”年玉琢说:“那便见吧。”同时用一只手臂禁锢住身边好动的人:“还有何事?”
“禀报教主,旗山分舵……因……然……”
教中事务一件一件地禀报上来,有鸡毛蒜皮的小事,也有令人棘手的急事,每一样都需要教主首肯。
李冬浑身不自由,他只剩下两只眼珠子能活动,于是一会儿望着面容娟秀的花三娘,人家没好气地瞪着自己;一会儿望着仙风道骨的吴长老,老人家的眼神充满探究。
“玉玉。”一声唐突的声音,打断了议事堂的汇报。
教主说话的时候最恨别人打扰,众堂主护法为李冬捏了把冷汗。
“嗯?”年玉琢很自然地停下来,低头看着被自己禁锢的李冬:“可是觉得无趣?”他说:“再等等,很快就好了。”
“……”底下一干属下再次目瞪口呆,这还是他们那位杀伐果决,心狠手辣的教主吗?
接下来好些事情都不敢详细汇报了,都捡重要的说。
因为在座都不是蠢人,他们无一例外都是一步一步挣扎至今,每一个都是历经了千辛万难的人精。
“还有何事?”年玉琢说,
“禀报教主。”花三娘站出来:“若是三娘没记错,教主今年二十有六了吧?也该到了成家的时候。”她说:“教主何不娶一房娇妻?再生养几个孩子?”
各位:“右护法说得有道理,属下复议。”
今天才注意到教主竟然二十有六还没娶妻,各位长老顿时觉得很惭愧。
“你们倒是提醒了本座。”年玉琢说:“蔡九皋,本座将筹备婚礼之事交给你,限你七日之内完成。”
“是,教主。”蔡九皋说:“但是七日会不会太赶?”毕竟教主目前连迎娶的对象都没有确定:“更况且新娘子的人选……大抵要仔细甄选……”
“新娘子就是容卿。”年玉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