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本来一剑连城的位置上就坐下了一个人。
是周澜。
陆鹤飞警惕的看看四周,低声问:“你怎么在?”
“放心,这里很安全。”周澜说,“你来时我就来了,你来见一剑连城我能不知道?”
陆鹤飞不语。
“和他谈过之后感觉如何?我承认我的动机不纯,然而我实实在在的是在做好事。”周澜说,“那么你呢?事情考虑的怎么样?”
陆鹤飞答非所问:“真的有用么?”
一句话没头没尾,周澜却听懂了,说道:“我觉得可能真的该着了王寅栽这一次。岳俊跟我说,当时王寅在做择栖的时候手上闲钱不多,而他这个人又非常独裁,不肯跟人合伙或者接受融资,所以用湛林的大部分股份跟银行质押才有的择栖,也就是说,择栖倒了,湛林也活不下去。”
陆鹤飞不可思议地说:“他会这么蠢么?”
“你看,我们都认为他不会这么蠢,所以都进入了盲区,然而他真的敢做这样的事,像个疯子一样。”周澜自己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反应比陆鹤飞还夸张,甚至许久没说出来话。他一度认为岳俊在骗他,因为他攻坚了许久岳俊都没拿来下,对方突然倒戈然后爆出了这样一个消息,实在令人难以置信。岳俊苦笑着跟周澜说,因为他发觉王寅最近在提防他。他本不想背叛王寅的,只是在湛林这么久,王寅对湛林不闻不问,是生是死也不怎么管,看上去给了岳俊无限大的权利,但这里着实是个冷宫,尤其是现在实体经济不行了,与其不死不活,还不如归顺了周澜,说不定另有一番天地。
周澜说:“不过我想了想,王寅确实也会做出来这种事情。他本来就不喜欢湛林那份产业,这对于他来说就是可有可无,甚至说可能是非常不好的回忆,所以他就敢做。这个人相当赌徒心态,只要择栖一天不出事,湛林就能安稳无恙,他就赌一手择栖不会倒,赌赢了是盛世江山,赌输了,他也不怕一无所有。”
“所以,你说了这么多,就是想要湛林?”陆鹤飞冷冷笑了一声,“我说的没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