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冬睁大了眼睛,似乎想笑,但又没有笑出来:“哦……”
日光把喻冬脸上的神情照得一清二楚。但宋丰丰不知道他是真的没懂,还是装作不懂。
宋丰丰有些急了,勾勾手指,让喻冬靠近自己:“怎么讲呢……”
他趴在喻冬耳朵边上说了几句话。
喻冬:“……”
宋丰丰:“懂了吗!”
喻冬还是愣着,脸上神情古怪极了,最后憋不住似的,哈地笑了一声:“还、还能这样?”
他的脸迅速红了,从脖子,到耳朵,再到脸颊和鼻子,全都因为宋丰丰刚刚的话而红透了。
宋丰丰只能装作自己见多识广:“你以为!”
他迅速地转过脸,趁喻冬不注意迅速拍拍脸颊。
太烫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好犀利噶=我很厉害的
19、19...
酒精炉的蓝色火舌舔舐着薄薄的锅底,细小的水泡在锅底生成,一串串浮到水面,随后破裂。
和龙哥有关的话题就此中止,谁也没再着意提起。。
宋丰丰停了船,开始往水里抛钩子。
钓鱿鱼的鱿鱼钩长得也跟个鱿鱼似的,尖长脑袋,触手则是银光闪闪的金属钩,尖端有个小倒刺。
天彻底暗下来了,喻冬看了眼手表,他们在海面上慢悠悠飘荡,已经过去将近一个小时。
四面都黑乎乎的,船上点着灯,宋丰丰还把一个瓦数稍大点儿的小灯挂在船舷边,就悬在鱿鱼钩上方。
喻冬发现周围也有和他们差不多的船,几个人,小炉子,几根鱼竿与鱿鱼钩,几盏小灯。
“喻冬,鱿鱼来了。”宋丰丰挺高兴地喊他,“你小心点,过来看。”
喻冬转移到他这边时,宋丰丰已经飞快闪到了锅子那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