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佐枭很洋派地哼了一声,点头道,“当然,既然睡了,必须要负起责任,我这个人贞操很强烈的。”
风禹安狠狠白了他一眼,被气急了,口不择言道,“之前又不是没有睡过?现在谈什么贞操观?不嫌晚吗?”
他们已经不再是****的少男少女,曾经他们在同一屋檐下共处了三年,现在再谈责任会不会太晚了?
佐枭似漫不经心般地眯了眯眸子,磁性的嗓音透着几分懒散,“风警官,之前我难道不是以结婚为前提在谈吗?”
他说的之前,就是指在国外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的事。
风禹安脸上表情不由一滞,连心脏都跟着重重收缩了一下。
是的,当初他确实是跟她求了婚,甚至还打算在结婚后,想办法把整个组织洗白。
他是那种喜欢尝试和冒险的男人,骨子里的不羁与野心成就了他在暗夜组织中的王者地位。
可是,为了她,为了眼前这个女人,他想过金盆洗手。
她沉默着没有立即出声,眼睑低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佐枭也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似乎在等她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