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语气里带着质问,冷冷淡淡的嗓音听起来有些不耐烦的意味。
此时,佐枭正站在秋千架旁边,单手抄在西裤口袋里,静静看着坐在秋千上的人儿。
今晚他以酒精过敏为由,拒绝了不少人的敬酒。
风禹安作为他的女伴,在他有意的灌酒下,喝了不少。
然而,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她的思路依然清晰,甚至现在准备离开了,竟然不允许他跟她一起回家。
盯着她看了几秒钟后,他掀了掀唇角,不紧不慢地提醒她道,“风警官,你的记性好像不太好呢,我当时说的是明天从你家搬出去。”
风禹安以脚尖点了一下地面,秋千受力,又轻轻摇晃起来。
等前后摆了几下后,她才仰起脸,眉头一皱,不爽道,“明天和现在有什么区别吗?”
“有,当然有。”佐枭毫不犹豫地点头,想了想,又道,“今天太晚了,我来不及打包行李,也找不到人来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