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拿册子过来,也只不过是做样子给别人看罢了。
陆时衍冷淡地应了一声,等了片刻,见她还没有走,忍不住挑了下眉梢,“怎么,母亲还有别的事?”
慕婉慈视线瞥过姜涞,犹豫了片刻,心一横,到底还是出声道,“小衍,能不能让我见他一面,哪怕只是远远地看他一眼?”
说这话的时候,她脸上表情很真切,姿态也放得很低。
是的,她如今最大的担忧就是害怕自己儿子已经遭到他的毒手。
如果儿子真的遭遇什么不测,那她这么拼死拼活地守着股份,到头来就全成了替别人做嫁衣。
陆时衍自然知道她口中所说的‘他’是谁,薄唇扯了扯,他冷冷睨着她,眼睛里没有一丝感情。
修长的指轻轻扣了几下桌面,他突然牵起唇角,“所以,母亲是信不过我?”
慕婉慈当然信不过他,心里对他的堤防不比对陆远峥父子少。
可是,她却不能表现出来。
她还需要他继续坐镇在总裁的位置上,替她替儿子守着陆家的一切。